和岳父高世箴去了书房,翁婿二人关起门来单独说话去了。 众人陪着明珠看高家新买的十来个小戏子们唱戏,唱完一出就满笸箩的往台上撒钱,小戏子们也乖觉,抢完钱抢果子,看着倒是热热闹闹的。 明珠心里惦记着能和丈夫多呆一会。好不容易他闲下来了一日,却仍旧见不得面,她心里难免失落。对宁王的依赖从未有像今日这样深刻过。 “三姐姐是觉得无趣吗?其实我也这样觉得。”明欣不知何时到她身边坐了下来。要说现在府里最闲的要数她了,等一开春,她也要嫁人了。她剥了个栗子放在口中,道:“也只有老人家喜欢这些,闹腾得简直像猴戏。” “说得好似你见过似的,猴戏比这个可有意思多了。”明珠打趣道,“等你成了亲,没事就去我那里串门吧。王爷常常不在府里,你也好陪陪我。”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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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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