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他,交代道:“然儿,好好听爹娘的话……别欺负瑾儿,凡事多顾着她一些。” 陶然老老实实应了声“是”,宋研竹笑着摆摆手,他只得走远,悄悄回头看,宋研竹烧着纸钱嘴里呢呢喃喃的,面无戚色。他想起娘说过,“你的太,祖母是个奇女子”,他不知怎么,心里很是安心,再不敢偷听,站在门前。 “府里热热闹闹了好几日,他们却不让我来看你,怕我难过……”宋研竹低声道,“我哪儿难过了。从前有你在身边,凡事总是唠叨我,你乍然一走,我倒是安静了许多。” 风一吹,四面的帷幔飘起来,飒飒作响。像是陶墨言在低喃。 宋研竹的眼皮略浮肿,抬了头看四周,笑道:“我就晓得你舍不得我,总要回来看我的……” 她起身拍拍手,走到陶墨言身边,靠在棺木旁,不见着人,她却格外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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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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