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叫窗外的圆娘把热水准备好。 不一会儿桃儿和小庄送来了热水和冷水,在浴桶里兑成了温水这才退出去。赵莺莺在窗边看她们在厨房和堂屋之间走来走去,显然是在摆饭了。 洗澡的声音一下一下的,大夏天的也不需要慢慢泡澡,崔本就是几下一呼噜。赵莺莺听到声音笑了起来:“你慢慢洗,外面饭又不急。” 崔本的声音隔着屏风和洗澡的声音传来,有些不真切。 “你今日在家好不好?曦姐儿听话不听话?要我说这几日就给送到岳母家里住几天吧。家里几个照顾你就够呛了,还要分人去照顾她,实在是顾不过来。” 赵莺莺想起抱怨说家里无聊,要去外婆家里和表哥表弟小舅舅玩儿的崔曦,也笑了起来:“你们父女两个倒是想到一块儿去了!不要你说,她也想到她外婆家去呢!嫌弃家里没意思。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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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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