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将第三个折好了,放下花球,伸了个懒腰。在太阳的烤炙下学生们也没了太多精神,大部分都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。也基本没有学生进来了,“女仆”们拿出手机玩起了央隹联盟,张望海百无聊赖的拍着苍蝇,时不时用幽怨的眼光盯着隔壁的“女仆咖啡厅”。去吃饭的还没回来,估计是去玩了,现在这店铺里只剩白子雄和千里远山了,周围也挺安静的。 白子雄看了看店铺,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些没用的书啊刀子啊之类的,毕竟除了张望海可没人那么抽风。 “远山,我先睡一会,有事再叫我。”白子雄说,直接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觉。 “嗯哦。”千里远山点点头,小心翼翼的拨弄花球。 “跟你们商量一件事怎么样?”张望海来到“女仆咖啡厅”,诡异的笑着说。 “啧啧啧。你想商量什么呀?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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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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