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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伸手捏捏她的耳垂,凑到耳边说:“谢谢你。”
“谢什么?”
江依躲开,耸起那侧肩膀。
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就一直在帮我,救过我,还喜欢我。”
“那确实该谢,放任你不管,收拾包袱改去别处,指不定又要在哪条阴沟里翻了船。
到时候你东家找不见人,以为你跑了。
不找人抓你就算好的了。
家里那个小楼还会是你的吗?是该好好谢谢我了!”
她仰着头,手指抚平衣角的褶皱。
经她这么一说,突然想起了一件事,我抓住她的手,认真道:“我对你兄长,只是纯然感激,寥寥数面,我知道都是因为你,你洞悉一切,你让他去的,要不是你,我也不能受恩于他。
那个蓝锦裁成的钱袋,我好好收着,就当是你送我的。”
“但是你的确应该先跟我说实话,我不会生你的气,早点告诉我,就不会误会你了,白白令你伤心,也不是我的本意。”
拿家里驴肉火烧配方起誓,真的只见过几面,我也真的只是钟情她。
听我说傻话,江依拍着手掌大笑出声,算是开怀。
我问她,过往说的那些当真没一句假话吗,不是质疑,虽然有理有据,我也信她,还是觉得不像真事。
那些不知真假又无法佐证的奇遇,恐怕只有天知道了。
她若有所思。
“奇遇还是梦境,不说一时之间分不清,过了这么多年,我也不知道究竟身在何方究竟是梦是真,我也怕,所以不去想。
越不想越想,可那是……一把刀一样抵在我心口,拔也拔不出来,好容易拔出来了,流出许多血。
止不住喷涌,最后凝成一道疤痕,疤痕不牢靠,还是偶尔破开,江水奔流不息,滴水就成了寒山上的终年不化的积雪。
那不是我身上的血。”
江依捧起我的脸细细端详,用视线描摹出我的轮廓。
我吻住她,耳鬓厮磨,很热烈,一点也不柔情。
哪有人这样的,白天还闹了别扭,这会儿就又亲手又亲脸的。
我按住她的手。
妄想亲她,已经很冒犯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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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淮律在香山澳是位被高高捧起的贵公子。他宛如皎皎明月,尊贵到无人能触摸,也无人敢越界,温润像玉石,翩翩君子,绝世迷人。所以江枝也不可避免的喜欢上他,喜欢了近十年。终于处心积虑,费尽心机嫁给了他。只是婚后,他从未正眼看她,也不爱她。婚后第三年,她在新闻里看见他的白月光回国,照片里他的眼神炙热,她从未见过那种满腔爱意的眼神。江枝终于选择放弃,捂不热的心,她决定不捂了。她拿出离婚协议书递给周淮律的当晚,男人西装革履,居高临下的睨了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,只问离婚?是有什么新的安排?他不问她为什么离婚,而是问她有什么新的安排。江枝就知,他从未视她为妻子。见他爽快签字,仿佛对他而言,她是一块烫手山芋。这一刻,江枝彻底死心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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