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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回到家,气氛凝重。
王五洲没话找话:“我报名参加教材编写组了。
现在的工农兵学员,水平参差不齐,系里打算编一本浅显些的地质学教材。”
徐幽幽地说:“你同时报两个名,顾哪头呀!”
王满脸愧色:“徐缨,你知道”
“我知道你对我发过誓的。”
王低头:“登山队三聚三散,我以为不会再”
“三聚三散,说得对,我和你恋爱十年,也因为那个三聚三散,你有六年在登山训练营。
登山是为国奉献,教书育人、科学研究就不是为国奉献吗?你多大岁数了,你以为你还能再次登顶珠峰吗?”
“十年了,老曲一个人蹲守在登山训练营我们都对着珠峰、对着牺牲的战友发过誓言。”
徐缨有着学者的理智,她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:“你也对我发过誓言。
一个人不该发下两条互相冲突的誓言。”
“我爱你!
我知道为了登山你等了我整整十年。”
“十年,对,十年间你三赴登山训练营,有六年时间不在我身边,那是什么恋爱?我不能反对你履行对珠峰的誓言,但我可以不想和你过了。”
徐缨起身,取出一封信,放在他面前,“对不起,我三天前就收到了老曲给你的信,这是另一条誓言对你的召唤!”
徐缨:“你们不就是想证明吗?你要证明给谁看?国家都承认了你们登顶,我也认为你是了不起的登山英雄,你还需要证明给谁看?!”
“证明给所有怀疑的人看!
如果不让全世界看到我们再次登顶,我对不起大满,对不起老曲,更对不起那些牺牲在山上的队友。”
徐缨叹气,流泪:“那就只好对不起我了。
我们说好要做一对学术夫妻,你现在是有家有室的人了,你的生命不再是一个人的了!”
王五洲:“你要相信我一定能上去!”
“五洲,我不想再过牵肠挂肚、一封信都要等一个多月的日子了,如果你坚持要去,我们离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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